1
钦努阿·阿切贝,日利亚著名小说家、诗人和评论家,被誉为“非洲现代文学之父”。他的成名作《瓦解》是非洲文学中被最广泛阅读的作品,入选20世纪非洲百佳图书TOP12。
2
阿契贝的父母是尼日利亚新教圣公会差会的皈依者。钦努阿·阿契贝后来放弃了祖先传下的宗教,但他尊重它的传统,并时常把传统习俗的成分融入他的基督徒生活。
1
早年
阿切贝出身于尼日利亚东南部的一个信仰新教的家庭。伊博人的传统中,讲故事十分普遍。
钦努阿小时候他母亲和姐姐就经常给他讲故事,他对这些故事也十分欢喜。
他父亲挂在自家墙上的拼贴画、年历以及一些杂书——如《仲夏夜之梦》的简易改写本和《天路历程》的伊博版,也使他受益匪浅。
同时,他对村里的那些传统活动,比如经常举办的假面舞会颇感兴趣,他在将来的小说中经常再现那些场景。
2
早期教育
年,阿契贝进入了飞利浦氏中央学校。一位老师称他是班里书法和阅读能力最好的学生。
他还参加每周的主日学及每月举办一次的福音派特别活动。有一次发生了大论战,当时新教的反对者质问传道师什么是基督教教义。之后阿契贝将此次事件写入了《瓦解》。
年,当阿契贝要升入中学时,他参加了位于奥尼查的声望颇高的丹尼斯语文学校和座落于乌穆阿希亚的声誉更高的*治公学的入学考试,并都获得了通过。阿契贝开始在学校“美妙的图书馆”中开始他的探索之旅。
3
大学
年,独立前夜,尼日利亚开设了第一所大学。阿契贝在入学考试中获得高分,获得了学习医学的奖学金。一年的勤奋学习过后,他觉得自然科学对他并不合适,故转而学习英语、历史和神学。
上大学时,阿契贝写了他的首篇短篇小说《在乡村教堂里》,这篇小说将基督教的习俗与尼日利亚农村生活场景融合在一起,这种风格在他之后的作品中也有很多体现。阿契贝在伊巴丹学习期间,开始对欧洲人写非洲的文学作品持批判态度。
年,阿契贝结束了伊巴丹的学业,被授予二级学位。他为没能拿到最高学位而恼火,并对毕业后何去何从感到不知所措。他回到了老家奥基迪。
4
《瓦解》
回到尼日利亚后,阿契贝开始修改他的长篇小说。到年,他已把小说雕琢成想要的样子。他将唯一的手稿寄到伦敦的打印社。
年,阿契贝将他的小说送至吉尔伯特·菲尔普斯推荐的伦敦代理商处。小说被送往好几家出版社;一些出版社直接拒绝了,他们认为非洲作家的作品没有市场价值。最后它被送Heinemann,那里的主管开始时还很犹豫,直到刚从西非旅行回来的顾问DonaldMacRae写了一份简明的报告:“这是二战以来我所读过的最好的小说”。
年6月17日,Heinemann发售了套《瓦解》的精装本。据出版商当时的雇员回忆,当时出版社根本没准备好发行它。
但媒体普遍看好该书,评论家WalterAllen和小说家AngusWilson也给予了积极评价。三天之后,《泰晤士文学增刊》撰文说该书“真正成功的从内部视角表现了部落生活”,文学杂志《时代与潮流》也称“阿契贝的风格为有志于文学者树立的榜样”。
5
旅行
年,阿契贝将第二部小说《动荡》献给了克里斯蒂,该书描写了拉各斯官员的腐败。阿契贝这部小说,展现了描绘现代尼日利亚生活的才干。
同年晚些时候,阿契贝获得了洛克菲勒奖金,以作六个月的旅行,他称之为“我写作生涯的第一笔津贴”。他旅行去了东非。尼日利亚独立一个月后,他去了肯尼亚。
阿契贝在旅行中还发现斯瓦希里语日益成为非洲具有主导性的语言。电台以斯瓦希里语播报,它的使用在他访问的国家很广泛。
虽然如此,他也发现人们对以斯瓦希里文书写的文学作品“漠不关心”。他会见了诗人谢赫·沙班·罗伯特,后者报怨出版斯瓦希里文作品时曾遇到麻烦。
在北罗德西亚(现称赞比亚),他一次乘公汽去维多利亚瀑布,坐在了只坐白人的部分。售票员问他为什么坐前面,他回答道:“如果你非要知道的话,我来自尼日利亚,在那儿我们想坐哪儿就坐哪儿。”快到瀑布式黑人乘客为他欢呼,但他觉得悲哀——他们不能够坚持反抗种族隔离*策,真是讽刺。
两年后,阿契贝再次离开了尼日利亚,这回受到了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创造性艺术家基金的支持。他访问了美国和巴西,见到了许多作家,与他们讨论用葡萄牙语写作的麻烦。阿契贝担心巴西有特色的文学作品会被忽视,如果不被翻译成使用更广泛的语言的话。
6
尼日利亚之声
阿契贝回到尼日利亚后,他被提升为尼日利亚广播台对外播报主管。他首先帮忙创立了尼日利亚之声广播网。
年,他参加了乌干达坎帕拉马凯雷雷大学学院召开的非洲英语作家执行会议。在那儿他会见了非洲及全世界的许多重要作家。
阿契贝在几本期刊上发表了关于该次会议的文章,将它誉为非洲文学的里程碑,强调非洲大陆及海外发出的孤立声音所共有的精神特质的重要性。
7
《神箭》
阿契贝的第三本书《神箭》出版于年。和前作一样,它探讨了伊博传统与欧洲基督教的交叉点。剧情发生在二十世纪初期的乌姆阿罗村,小说讲述了乌鲁祭司埃泽乌鲁的故事。英国干预力量在该地区的渗透使他震惊,他命令他的儿子学习外国人的秘密。像《瓦解》中的奥康考和《动荡》中的奥比一样,埃泽乌鲁的结局是悲剧的。
美国作家约翰·厄普代克在给阿契贝的信中表达了对小说主角突然垮台的吃惊和敬佩。他赞扬了作者有勇气写出“少有西方小说家敢构思的结尾”。阿契贝回应说这表明在非洲文学中个人主义英雄是罕见的,它植根于个人角色“屈服于宇宙中的非人类的力量”的传统。
阿切贝的小说